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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小说可以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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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9011:《金瓶梅》名物考,以文本为依托,用虚构的小说来映照现实。以物为物,可见风物习俗、世相百态;以物为眼,可观世味人情、离合悲欢,又可为草蛇灰线,贴合人物性情,暗示人物命运,伏脉于千里之外。头顶重九两的金丝髻、瓦楞帽儿下隐现的金簪子、鞋尖儿上扣绣的鹦鹉摘桃,这些个物件绝非闲笔,而是以此敷演出繁花似锦的热闹、镜花水月的虚无与风流云散的凄凉。声色犬马终将归于幻灭与空无,而这大概就是张爱玲所说的“细节往往是和美畅快、引人入胜的,而主题永远悲观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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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读《金瓶梅》的工具书真是太好了!《金瓶梅》里什么一窝丝、银丝(髟狄)髻、围发云髻儿之类的常常出现,本来是一点儿概念都没有。读了本书的介绍,对常见的装束至少有了一个大致的印象。作者是专门研究金银首饰的,《古诗文名物新证》里也讲了很多首饰可作参考,还种草了《奢华之色》。除此之外,书中提到的《明式家具研究》《中国古代服饰研究》等也列入我的书单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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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书粗,不光不求甚解,解不得的直接就忽略过去,书中所得甚少,也就看个热闹。别人一点一点解来,好像新书一般,又好像帐幔揭去,浓雾飘散,细节一一显现,明亮耀眼——一样看书,我倒好像给书蒙尘了似的。书如此,世事也如此,浮光掠影终究得不到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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漂亮!如果只从文物考证的角度讲器物,就是外行看热闹的事了,但《金瓶梅》里的物,往往是叙事的眼目与关隘,文与物的交织显得别具匠心。《包法利夫人》中也有作为线索的物,一个马鞭、一个烟盒,都是草灰蛇线,提示与勾连着故事线索,可是论精细与雕琢,中国古代器物文化似乎更胜一筹,同时期的欧洲小说里,并不会对器物文化做如此浓墨重彩的描绘,在相似的研究书籍《莎士比亚的动荡世界》里,呈现的器物也都缺少一种“雕琢感”——虽然雕琢也不意味着“好”。器物与色彩的迷狂,从《金瓶梅》一直延续到了张爱玲。把瓜子一粒粒嗑好了,包在汗巾里,再放入漆盒内——这个撩汉大法厉害了。